她叫司常利,她所住的村子——沙窑乡南窑村,位于
辉县市西北部的深山区,与山西陵川接壤,通向山外的路只有3米多宽,司常利就是在这里坚守12年,将她的青春献给了这座大山,献给了人口计生事业。
难舍乡情难舍家 城里姑娘回乡创业结缘计生
早年间,司常利的父母走出大山在
新乡做生意,在新乡生活了二十多年,2000年她嫁给了同样在市里做生意的丈夫,夫妻俩曾多次要求将公婆接下山住,可公婆年纪大、乡情难舍始终不愿下山,为了照顾公婆,2003年司常利随丈夫返乡创业,回到了偏远的南窑村。回村后,年轻、热心、能干的她接手了南窑村计生专干的工作。当时通往村子的路还是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,乡政府在山下,每次到乡里开会、报表、康检要步行2个半小时的山路才能到,办完事再步行回到山里,每次回来脚都要磨好几个泡,就是这样她坚持了3年。06年司常利从城里姐姐家“借”了一辆旧摩托车,陪伴她至今。“山路不好,每次骑车出去的时候,公婆他们都到村口目送我下山,直至看不见身影。”司常利说。
在司常利接手计生工作时,村子里的年轻人都下山打工了,留下的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人,单月康检时上站的育龄妇女都不超过10个人,并且年龄都是40多岁,她们嫌路远、麻烦,又觉得没多大必要也就不想去了,司常利组织她们康检时总要去家里叫上几遍,可在老乡眼里,没人理解她,说她多此一举、受管闲事等等,家里人也劝她:“别干了,你说你图什么?每月100块钱工资?还是走到哪里都被人嫌?”司常利说:“我能图什么呢?我们这儿是深山区,都有二孩指标,康检对她们来说只是检查怀孕吗?我是想着能有机会让她们也检查检查身体,孩子们都下山打工不容易,她们身体好了,年轻人在外也能安心点儿。”
创业难 坚守难 善良姑娘不忘初心
03年回乡后司常利和丈夫在自己家的小院做起了农家乐,南窑村罗姐寨是原始的
旅游景点,没有经过人工开发,最开始人也不多,住宿加一日三餐每人每天只要12元,收入微薄,但她从未因此而放弃,也没想过要离开。
村里的石素云,母亲痴呆,家里就靠父亲种地、上山采点草药为生,条件艰苦,司常利给远在城里的亲戚联系,把他们家里平常不穿的衣物和一些生活用品拿回来送给石素云,几年来都是如此,“太多的我也帮不上她们,尽自己所能吧,乡里乡亲的都不容易。”司常利感慨说。
村里的司翔宇,算是村里唯一一个留守儿童了,父母离婚,母亲改嫁、父亲外出打工常年不回,家里就剩下他和爷爷、太爷爷一起生活,家里靠爷爷种点萝卜、白菜为生,他的学费是爷爷上山挖草药、卖山楂、核桃换来的。司翔宇在南村镇南村小学上学,十五六公里的路程,从家里到学校爷爷要蹬着小三轮车载他1个多小时才能到,爷爷的腿有点瘸,真的难以想像他是如何坚持了这些年。司常利和村里人知道他们的情况也会经常过去帮忙,干点杂活儿,每到过年司常利就会到他家里帮他们蒸一锅馒头,有时遇到天气不好,还会和丈夫帮忙接送司翔宇上下学。这样一个热心善良的人怎么能不让乡亲们喜欢呢?
这样的事在南窑村还有很多,司常利做的也不仅仅是这些,近几年罗姐寨的旅游业比前几年好多了,司常利用她的知识,发现背后这座大山里的宝藏,带领村里人采草药、外销土特产,日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好。“相比之下,虽然我们村里还是贫穷,但我们有一双勤劳的手,有一颗质朴的心,我们一起生活在大山里其乐融融,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?”
当笔者问她:“放弃城里的生活,来到这个偏僻的山村,委屈吗?”司常利说:“委屈过,哭过,可我的家在这儿。”
其实从南窑村走出去的人已经很少有人回家了,就连过年回来团聚的也没有几家,他们或许是生活所迫,或许是爱上了城市的繁华,但是请不要忘记有这样一个人在为你们守着家乡、守着你们的父母亲人,她就是这座大山的女儿——司常利。 (茹杰作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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